旁边的苏媛媛看着这一幕,头一低,眼泪“啪嗒”一声落了下来。
苏简安意识到什么,突然红着眼睛扑过去:“你故意的,你故意要害死我妈!”
陆薄言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喷雾,往她的患处喷了药,也许是药太凉了,她缩了缩手,被他拉住:“别动。”
“洛小夕?”苏简安去开了门,诧异地看着几个小时前还在电视上的人,“这么晚了你怎么会跑来?”
“你怕?”陆薄言问。
这样一来,她整个人像一只小宠物一样窝在他身边,唇角噙着一抹满足,闭着眼睛的模样乖巧极了。
如果找不到事情做,说不定她一冲动就会跑去美国找陆薄言。
陆薄言本来是想告诉她化妆师来了,却听出了她的声音不对劲,再一想到她的手,瞬间就明白了什么,敲了敲门:“开门。”
陆薄言叹了口气,掀开苏简安蒙过头的被子:“你现在像一只虾米。”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洛小夕瞬间全都明白了:“你又用那招了!”
说着他发狠似的又要去吻苏简安,苏简安终于吼出来:“我生理期!”
苏简安的纤长的手指抚过他的脸,他渐渐地不再冒汗了,苏简安想起以往她做噩梦的时候,总是躲在陆薄言的怀抱里缓过去。
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,安睡之前,她好像也做噩梦了。
另一边,几个中年男人走向陆薄言,苏简安知道肯定又要客气上小半个小时,低声和陆薄言说: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